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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星冉则转而说起她学长的事来：“他家是艺术世家，比我们家还要高出一等，他本人难免会有点傲气。”
到了十一点半，杨星冉的大学学长来了。
杨星冉给两人互相介绍，这位学长名叫徐育安，他大约三十五岁左右，有点儿胖，穿着黑色西装，脸上挂着成功商人精明的笑，待看到顾小漠时，他眼底闪过一丝光彩。
杨星冉拉着顾小漠给徐育安敬酒，酒过三巡，徐育安方才给顾小漠介绍这个项目，有人为祭奠亡母，要大量收集有关于日出的画。
“如果你的画被选中，一幅大概可以给你这个数目。”可能是涉及商业机密吧，徐育安用手机的计算器，给顾小漠打出一个数目。
顾小漠要凑近了才能看到，她看着屏幕里显示的数字，看得两眼放光，这个数目可以供她一个月开销了！
“徐先生，”顾小漠说，“我想尝试一下画几幅。”
徐育安端着架子说：“很多人都有兴趣，但不是谁都可以接。你可以试试，但如果没被选中，是没有酬劳的。”
顾小漠点点头。
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，说好交画的时间和地点，顾小漠便找了机会出去，准备把单提前买了。
买单的前台位于吸烟室隔壁，顾小漠过去时，隔着吸烟室的玻璃，意外和里头的傅隽川对视。傅隽川独自一人坐在吸烟室的高脚凳上，手长脚长的，显得吸烟室都逼仄起来。